在機場出生的珍妮,沒有落地生根的家,她被美國家庭撫養長大、說英文、交美國朋友、過著美國人的生活,
但她的臉她的膚色,是標準的韓國人,所以她既不是韓國人,也不是美國人。

美國媽媽說她穿黃色很難看,因為她有黃皮膚。

她在城市邊緣遊走,拍下街頭的人,因為找不到自己的定位,所以她把城市裡稍縱即逝的人停格留下,以確定自己曾經存在其中。

顫抖的雙唇微張,
等待著城市沉沉睡去
第一千隻蝴蝶等待她的悲歌
就在屋裡的牆內等待著
從麻木的臉上扯下層層皮膚
只剩下血肉、骨骸

她的朋友在自殺前留下這段話,她後悔始終沒有告訴好友關於她的故事。

結交朋友,漸行漸遠,

又一個人在她的生命裡離開,

她繼續過著這樣游離的生活,繼續尋找那些不知如何找回的失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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